咕咕咕

一条社障的咸鱼

【维勇】we never know what will happen then【九】

       吃好已经不算早饭的早饭后,维克托让胜生夫妇留在家里——虽然还没有出现什么老年性疾病,但毕竟上了年纪,不适宜长时间守在医院照顾病人。理解维克托用心的胜生夫妇没有提出异议,只是表示中午会去给维克托带便当。

       回到医院的维克托遇到了在等着他的真利,“医生说再过几天他就会醒来了,拆线要再等一个月后。”侧过身让维克托走进病房,真利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倚在门口,“但就算能醒来,也会出现部分记忆缺失,大概要等到痊愈后才能恢复。”含着香烟让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听不出起伏,“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替勇利掖好被角。维克托捋了捋勇利有些过长的刘海,这让他想起当初在晚宴鲁莽而又热情的小醉鬼,不由笑了笑,“不管发生了什么,勇利就是勇利。”即使遗忘了我们的过去,甚至忘了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是谁,我也会陪伴你的身边——在和胜生勇利相遇后,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便再也无法在没有这个人的世界里活下去。

        嗤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维克托的回答,真利利落地挑起了另一个话题,“雅科夫先生说是会给勇利放长假,理由是要陪我们参观圣彼得堡。”

       在退役后,为了更长时间地陪在维克托身边,勇利推辞了本国队伍的邀请,留在圣彼得堡成为了雅科夫的助教,对此尤里奥表示十分不满:“那个老头就算了,为什么猪排饭会成为我的教练啊!”尽管在那之后,俄罗斯小青年和他的亚裔助教相处友好,甚至会不时到对方家留宿,虽然本人声称是只是为了讨论训练的安排,绝对不是什么关系亲密的体现。

       维克托了然地点点头,尤里奥的最后一场分组赛很快就要开始了,要是让他知道勇利的情况,就算再怎么装作不在意,也一定会对他的状态造成不良影响,而且之后还有大奖赛决赛。

       有点苦恼地捏了捏鼻翼,前俄罗斯王牌对自己的编舞有绝对的自信,但能否拿到金牌到底还是取决尤里奥自身。

      意思意思替爱人担心一下他的学生后,前师兄·维克托·先二十四好丈夫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扔给他的老教练去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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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嘛,维克托先生。

好的,高考结束,希望能成绩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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