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条社障的咸鱼

【维勇】we never know what will happen then【十一】

       勇利醒来的时候,维克托正在家里,而作为替代,胜生夫妇则待在了病房里。

(原本想干脆就在病房住下让勇利二十四小时待在视线里的维克托,在连续两天都是医院里度过后,被忍无可忍的真利给丢了回去,“勇利可不会想在醒来后看到一个流浪汉一样的丈夫。”)

       当接到真利的电话,正在以一种对身心无益的速度吃饭的维克托把正夹着的日本蒸菜掉到了味噌汤里。

        终于长记性的俄罗斯人这次记得叫辆出租车而不是自食其力,如果有记得把居家鞋换下来就更好了。

       趿着一双碍事的居家鞋总算是赶到病房的维克托被候在那里的真利给拦了下来。离心心所念的勇利只剩一步之遥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介于对象是那个人的姐姐,银发的纯种战斗民族勉强按捺自己,“真利,你在做什么。”

       “维克托,在进去前,有件事要先告诉你。”挡在门口的真利脸上没有丝毫弟弟从昏迷中醒来的喜悦,这让维克托有些发热的大脑冷静了下来,“勇利失忆了,而且,估计是全部——包括他自

       用了一秒钟来消化这句话的维克托立马构思他的“让胜生勇利重新爱上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大作战,期间脚步不停地绕过真利走进病房,就算是世界毁灭也不能成为阻挡他和勇利的理由。

       坐在病床上的勇利脸上带着些许迷茫,但依旧温和地听着眼前带给他熟悉感的日本夫妇讲述那些他不记得的往事。而当那个高大的斯拉夫人走进来时,听到动静的他带着仍未消去的迷茫看了过去。

       虽然心里已经作好了准备,但当亲眼面对自己的爱人变回相遇前的那个礼貌而疏离的勇利,维克托感觉脸上刚挂上去的笑脸要撑不住了,这让他不由得停在离病床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勇利,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跟在后面的真利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遍她已经问了三遍的问题。

       前花滑皇帝有些紧张,这是他在第一次参加大奖赛决赛也不曾感受到的,尽管在听过真利的话后就大概清楚勇利的情况,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即使过后会更失望。

       刚得知自己的名字的勇利对这两个字的反应有些迟钝,明白过来后很认真地观察起了这个同样带给他熟悉感以及更多的一些不知名情绪的人,然后笑了起来,带着维克托习惯的温柔,“维克托,”和笑容一起出现的还有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止不住的泪水,“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三步当一步的维克托飞快地跑过去抱住了他险些失去的爱人,“这样就够了,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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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不会发刀_(:зゝ∠)_。

没有维勇吸吸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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