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条社障的咸鱼

【维勇】we never know what will happen then【十二】

       在安抚好勇利的情绪后,维克托还来不及再问些什么,得到护士通知的医生便已经走进病房。

       作为当场唯一一个通晓俄语,而且在没有翻译的前提下,维克托代替胜生一家回答医生的提问。

       “病人是否还记得什么?”

       “什么都不记得。”

       “连您也不记得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理应是该问亲人家属,但是维克托并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胜生一家不懂俄语所以不方便问他们吧。“...是的。”好不容易将这两个字吐出来,他感觉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一直安静坐在病床上的勇利有些奇怪地抬了下头,看到那个他唯一记得的人此时的放在身侧攥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终究没有开口。

       “是吗。”点头表示了解情况的医生走到一脸茫然的黑发亚裔面前,在进行简单的交流后确定这位病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后,和一旁做记录的护士稍微交流了下,接着将一支圆珠笔递了过去,“胜生先生,请你打开这只笔。”

       不知所措的勇利下意识地看向站在后面的俄罗斯人,在得到一个他每次上场前都会得到的安慰的笑容后很快冷静下来,伸手接过笔并按照医生的指示取下笔盖。

       医生像是没有察觉那两人无声的交流,继续进行一些简单的测试;而将此景收入眼中的年轻的护士则皱了皱眉。

       完成测试后,医生得出了结论,“全盘性失忆,但幸运的是并不影响日常生活,语言区也没有受损。先输液治疗,观察几天。”

       心下一松的维克托还没把那口气哽在胸口的气吐出来,便听到医生又一次开口,“若几天后淤血仍不能消去,最好尽快进行手术。期间还会有头痛,呕吐等这些不良症状。”于是再度卡住。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通过维克托的表情,真利可以知道勇利情况可能不太好,但是她只是选择低声安慰她年迈的父母,并不打算插入他们的对话——她相信维克托会处理好。

       “请不用担心。”医生耐心地向他的英雄交代了内容详细的处理对策,一并商讨好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结束让人全程提心吊胆的讨论并送走了医生后,尽心尽职的尼基福罗夫翻译员向胜生们转述刚才的对话内容。

       “小维,也就是说勇利会有事吗?”维克托话音刚落,宽子双手捂嘴,身形晃动。而身后不发一言的利也并没有比妻子好多少,脸色白得惊人。

       早有准备的前运动员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宽子,这只是最坏情况,”蔚蓝色的双眼像似波澜不惊的海洋——无声却有力,望进充满慌张的深色眼眸,“相信我,我不会让勇利出事的。”

       受到这份沉稳的传染,宽子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时另一双手伸了过来,坐在一旁的勇利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

       将那双经历岁月但又温暖的手裹进掌心,勇利看着这位尚还陌生的女士,微微地笑了起来,“放心,不会有事的,”他想了想,有些不适应地吐出这个单词,“お母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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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淤血不能消去会半身瘫痪x这只是科普并不是个flag,失踪多日内心愧疚。

我想那个日文什么意思应该显而易见??

这篇文章我想通过胜生一家对维克托的信任来表现他对勇利的爱,还有他的不能公开他的所爱的隐忍

以及勇利对维克托同样深沉的爱还有他本身就算失忆也改不掉的温柔【没错我就是想吹吹我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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