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条社障的咸鱼

【维勇】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

祖国生贺其实只是想找理由开脑洞

ooc预警

也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

       

       “日本国家选手胜生勇利昨夜被送入医院,疑似自杀... ...据称胜生选手患有抑郁症... ...有人在心理诊所附近曾看到胜生选手出入... ...”

       关掉电视,切莱斯蒂诺有些头疼地捏捏了鼻翼,没有料到这件事这么快就传开了。

       身边的披集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啊,CiaoCiao!”握着的手机屏幕上不断地闪现着最新的消息,“胜生勇利疑似自杀”几乎成为了网络热点。

       “冷静点,披集。”按住焦躁不已的披集,切莱斯蒂诺语气严肃,“我现在去应付那些记者,你趁机从后门出去。”

       跟陪同勇利出席这次大奖赛决赛的自己相比,曝光率比较小的披集·朱拉暖显然更不会引人注目。

       “你去看看勇利的情况,别让他再受到影响。”切莱斯蒂诺眉头紧锁,或许是时候该让勇利休养一下了。

 

 

 

 

       已经恢复意识的勇利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的福尔马林使他几乎窒息。

       灯管发出的光芒稍稍刺痛了他的眼睛,眨了眨眼,这让他清醒了过来,然后想起他会在这里的理由。

   

       又给切莱斯蒂诺他们添麻烦了,我真是没用啊。勇利有些挫败地闭上眼。

       在旁边的人察觉到病床上的动静,有些惊喜地凑了过来,“勇利,你醒了啊!”

       看到挚友脸上有些憔悴的神色,勇利心里的内疚又重了几分,“披...”不等他的反应,动作灵活的泰裔小伙子已经跑出了病房,飘来一句,“我去叫医生!”

        目送着披集飞快地跑出他的视线,勇利想要坐起来,却在撑起身子时左手手腕传来的疼痛感使他又摔回床上。

       将左手伸到眼前,勇利看着纱布上因自己刚才的动作而撕裂的伤口渗出的点点血迹,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他是不是就能死去了。

       这个想法自然是没能实现。被披集急急忙忙去找的医生在伤口恶化前就已经来到了病房。

       在接下来医生的治疗过程,以及结束后披集强行的调动气氛的滔滔不绝中,勇利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直到无计可施的披集开始削苹果时,勇利总算开口了,“披集,切莱斯迪诺呢?”

        “啪”,削了一半的苹果皮掉到了地上。

       “啊…嗯…”动作僵硬地削出了一个棱角分明的苹果,披集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含糊不清地跳过这个话题,然后从冰场人手不足说到新学员的失误连连。

       就算披集不说,勇利也能猜到外面的媒体已经闹成怎样。

       抿了抿嘴,勇利可以猜到切莱斯迪诺接下来应该是打算让他避避风头,“我打算回长谷津。”

       “嗯?”停下尬聊的披集眨眨眼,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在跟他说,不过他也和勇利一样的想法,思量了一下,那个偏僻的日本小镇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好,我跟Ciao Ciao说一下。”

 

 

 

 

 

       底特律国际机场,两个青年在登机口相拥告别。

       “勇利。”带着几乎遮去三分之二张脸的口罩,披集紧紧抱着即将回到位于大洋彼岸的故乡的友人,虽然知道这样离开舆论的中心会对他更好,但真的面临和挚友分离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挽留他。不过比起这个,他希望勇利,即使放弃了花滑,也要好好地走下去。

 

       在结束这个恋恋不舍的拥抱前,披集在勇利耳边低声地寄予他发自内心的祝愿,“勇利,一定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啊。”

       同样带着夸张的口罩的勇利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披集,成年比赛的第一场要加油。”

       目送着勇利登上飞机,披集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其实他的挚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次分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休息而已——如果没有看到那截从衣袖里露出来的白色绷带。

        披集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和勇利认识多年,他清楚勇利现在的状态是没办法靠自己改变的——然而他不是那个能帮助勇利的人。

       希望那个能把勇利从低谷里拉出来的人可以快点出现。

      TBC.

标题是歌名,强推!!
趁着放假出来溜溜自己,然而我的作业还在等着我【暴风雨哭泣

来猜猜老维的职业,虽然猜对没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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