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条社障的咸鱼

【维勇】we never know what will happen then【四】

       如果不是病床旁的仪器提醒着病人已经脱离危险,维克托几乎不敢去触碰勇利。他轻轻握住勇利因失血而显得冰冷的手,感觉再用点力这个人就会消散,期待着那双温润的棕红色眼睛可以和往常一样注视着自己。
        不知为何,维克托想起他和勇利之间最严重的一次争吵——也是少有的几次争吵之一——勇利有着日本人的包容,温和地接受了维克托的全部,不论是好与否,即使维克托不再是冰上的神明。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会那样坚定地反对维克托,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在两人一齐登上最高领奖台拿下了金牌后,勇利答应了维克托的求婚。
        在晚上私人安排的庆功宴上,维克托拿出了之前以“要是做贝尔曼*时划到了戒指就不好”的名义而收起来的那对金戒指,维克托找人在上面刻了他们的名字,单膝跪地,抬头看向勇利,“胜生勇利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成为维克托•尼基弗洛夫的丈夫并永远陪在他身边?”语气里带着维克托倾注一生的认真,以及少许不自信的颤抖。首先回答他的却是勇利止不住的眼泪,维克托手足无措地想要站起来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维克托这个笨蛋,”勇利抽泣着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啊!”于是在目睹两人给对方带上对戒后,庆功宴变成了预庆结婚宴。
         但当维克托之后提出想要对媒体公开他们准备结婚的消息时,“维克托你到底在想什么!”勇利咬住下唇,“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答应的。”
        “最开始交往时也是这样,勇利就这样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维克托抓住勇利的肩膀,让他不要躲避自己的视线,“勇利才是在想什么!”

*注:贝尔曼是花样滑冰的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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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自己停到了不该停的地方_(:з」∠)_
但我还有另外两个坑要填而且同时准备考试
像我这种高三狗吃枣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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